“可赫舍里皇后的东西,她兰妃只区区一介妃,能用么?奴婢记得当年在承德的月汐凝岚殿,兰妃只用了条皇后当年赏的龙华,便被老祖宗狠斥了一通,更何况这玉牌!”
怀袖笑道:“宝兰即便行事再鲁莽,也知这东西她是用不得的,否则,绿拂怎会说这些年,那温汤宫中除了万岁爷,在无人用过?”
涣秋和银铃儿听闻此言,皆是一惊,银铃儿反应快先道:“主子的意思是……兰妃今日是故意的?”
怀袖淡然牵唇,撩拨着水中花瓣淡淡一笑:“不过洗个澡,没甚大不了的,我都不恼,你们便将此事揭过去吧。”
怀袖话落,便再不提此事,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便径自上床睡去。
或是身子暖了,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直至外头的雪光映亮了窗户纸,怀袖方才懒散地从被窝里伸出胳膊。外厢伺候的涣秋和月荷听见动静,立刻撩开厚厚的暖帐伺候怀袖下床。
披衣刚转过屏风,怀袖刚接过漱口茶,就见门口应答的宫女走进来,行了礼道:“回主子,方才李安达又打发小韭来了,留话说,今日万岁爷仍传了小主子入昭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