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清河想不明白,便是下了一副温脾暖胃汤让那马服下。瞧着那马儿又舒坦不少,正想离去,那奴仆拦住他笑道:“赵大夫,您还是先别急着走,若待会又像方才那般可该怎么办。”
赵清河不悦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需好好照顾便是,莫非还让我留在这伺候不成。”
奴仆依然嘿嘿笑道:“贺监军说了,这马儿明日还得拉马车,若是今晚上不好明日可是要耽误事的……”
赵清河深吸一口气,“只需好好伺候明日就会康复,况且不是还有备马,这马儿刚病也不易拉车。”
奴仆笑得颇为诡异,“其他马儿之前病了也都没全好呢,也不知怎的,赵大夫在那些马儿就好了,一走就又不好了。所以,赵大夫今晚还是辛苦一下,在这看着吧。否则若是临了出事,那明日若耽误大事,赵大夫也不得善了。”
“你……”
奴仆又道:“这并非小人的意思,是贺监军亲自下令的。不瞒您说,这几日贺监军对赵大夫您颇为不满,这么多马儿都倒下了着实令贺监军觉得不吉利,也不由怀赵大夫您的医术。”
赵清河冷哼,“若是不信便是寻其他人。”
奴仆摇头叹道:“您可是兽医之首,您都治不好其他人又能如何。况且其他兽医可都是您选的,这医术吗……”
这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让他留下冻死他,他就说这贺监军必是不会这般简单耍弄他,这几日一直怕就是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明知对方故意为之,赵清河却无可奈何。只能留了下来,还好周路帮他准备妥当,倒不至于会被冻着。而且这马厩也颇为暖和,虽然恶臭,也好歹能遮点风寒。
可马厩再暖和也没有帐篷里裹着被子暖,而且到处漏风,把赵清河冻得够呛。虽是闻惯了这些畜牲的恶臭,可也不代表他能共处一室。赵清河干脆裹紧大衣在马厩四周跑动起来,这才觉得脚没那么冷。
原本决定自己挺倒霉,可看到在寒风中守卫的士兵,顿时觉得自个还是幸福的。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一动不动的,不像他可以捧着个暖炉子。
“赵大夫,你要去哪?”那奴仆突然窜了出来,跳到赵清河面前眯着眼道。
赵清河乐了,原来不止他一人受冻,为了盯着他不能跑走,还有人盯梢。虽然旁边有守卫,可这些守卫都乃常家军,贺国舅再如何嚣张也不能让人知道他要故意为难赵清河,若是让守卫盯梢,那便是明显心存不轨了。
赵清河可是比贺监军要得军心得多,出征前的火锅还有平日的辣椒汤就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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