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离开。可到了晚上快要歇息的时候,那奴仆又是寻了过来,“哎哟,赵大夫,那马怎么就是不见好?咋的越发严重起来,明儿贺国舅还要靠他拉马车,这可怎么好。赵大夫,您赶紧去瞧瞧吧。”
赵清河不由皱起眉头,不过是寻常冷痛之症,只要灌下药悉心照顾即可痊愈,如何又会恶化?
“你们可是又给他饮了冷水?”
奴仆拍大腿道:“哪能啊,都是按照您说的好生伺候着,差点没跟祖宗似的供着了。”
周路道:“师父,您奔波一天也累了,您先休息,我去瞧瞧。”
赵清河还没开口拒绝,那奴仆就歪了歪嘴,一脸鄙夷,“那可是贺监军的马,岂是随随便便塞个人就能瞧的?”
方才赵清河回来,周路几人便是已经知道那马儿的症状,不过是寻常的病症,只要是兽医都会治疗。
周路听这话不由怒了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冷痛,如何用得着我师父出马。”
奴仆嗤道:“连赵大夫都不能药到病除,反而越发严重起来,你个学徒有什么本事?”
“你——”
赵清河伸手将周路拦下,“还是我去瞧吧,既然接下了就得负责到底。”
周路焦急道:“师父,你这身子骨大晚上的哪里受得了。我身强力壮的,在那守一夜都成。”
这山里到了晚上特别的阴冷,尤其山风又大,现在还下起了小雪,所有人都围在篝火旁边才觉得整个人是活着的,否则整个脚都觉得没了知觉。这里距离贺监军的营帐有段路程,光走这一段路都能把人给冻得办事。
赵清河笑了起来,“我就去瞧一会便回来,哪有你说的这般。”
“那我也跟着您去吧。”
赵清河连忙拦住,“多大点事,我一个人就行。这天气冷,牛马容易冻着,兴许一会也会有人寻你们,还是候着吧。”
行军累人得很,因此都是尽量节约人力。能休息的赶紧休息,这样才好替换。
周路也知无法任性,这贺监军就连定国公都忌惮三分,他们这些兽医又能如何。便是将赵清河的暖炉又添了些木炭,让火烧得更旺些,又给他寻来一件大衣披上,这才让赵清河跟着那奴仆离去。
结果多亏了周路临时准备了这些,否则赵清河可真要冻死在那边了。
赵清河到了马儿休息的地方,那些人确实像他所说一般做了,可是不知为何这马儿病情却没有好转。
赵清河疑惑,“你们方才给他灌药了?没给喝凉水?”
奴仆道:“那是必然,可句句都按照您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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