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他还是扬着讳莫如深的笑,“还没回答我。”
迦南挣了挣,纹丝不动。不想纠缠,也不想如他的愿:“迟到了。”她催。
他不管:“等着。”
迦南微微蹙眉,他仍笑。
看架势是不答就不肯放。
“邬总!”迎面突然传来一道高昂热烈的嗓音,那个人正朝这边走来。
许应愣了下,视线看过去,维持了数秒的停顿。
迦南就离他咫尺近,将他不经意间被惊讶泄露出来的微表情看进眼里。
“邬总!好久不见呀。没想到在这里见到。”说着,眼前的人热情地朝许应伸出手,这时也看到他怀里的迦南,这才扔掉几分醉意看清楚状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个招呼打得不是时候啊,嘿嘿。”
许应皱着眉头将迦南推开,面色生寒,径直往里走。
完全没有要搭理眼前人的意思。
“诶?邬总。”正要喊。
迦南止住,“他不是。”
“啊?什么不是?这就是邬总,我不会认错啊。”他喝醉了,但他不会认错人的,能够走到今天必须得从当年邬慈接手北郊旧改项目时拯救了上百个工人家庭开始说起,这么重要的人,他怎么会认错?
迦南也看着那道毅然决然的背影,有几分不被察觉的情绪藏在眉眼。
她又看了眼面前正陷入自我怀疑,却绞尽脑汁也还是没琢磨透的人,从脑海里提出几分关于他的印象,没多说什么。
即使不是认错,但认出来会是。
*
整晚,迦南都不在状态。
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在许应以外人身上。
许多次,许应看向她的时候,她亦在以深思熟虑的视线打量着他。
她忘了今晚许应让她来的目的,不是存心,是没控制住。
结束后,许应站在酒店门口偏头用手心笼住风点烟,等司机开车出来,也正好散散酒气。
“怎么说?有流程么?”他喷出口烟,视线侧在旁边的迦南身上,眯了眯眼睛,耐心逐渐丧失,“以前结束,你和宁崆会做什么?”
听不出他是真心在了解,还是另有所指。
他的脸上没有玩味成分,但也跟纯粹没关系。
迦南没拿烟,也没有有用的信息给他,整个晚上她的心思都没用在那上面。被他这么一问,她一时信手拈不来个像样说辞。
但许应不傻,精成了个怪物。
将她短暂的沉默和整个晚上的心猿意马都看在眼里。
昨晚被窝进肚子那团暗火,此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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