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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总是来去自由,所以我不敢问。”
“我害怕你拒绝,怕你又一次不告而别,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三年的杳无音讯,派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带回来的线索越来越少,属下汇报结果时越来越沉默。他徒拥有广袤的土地,却寻不到某个特定的人。
凌熠的心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这些年他只顾沉浸于自己的思念,未曾想过奥瑟比他多背负一层对女儿病情的担忧,和一次次寻他未果的失落。
那种被钝器反反复复割锯的心情,化作一幅幅具体的画面,自动剪辑成一场蒙太奇的影片,填满凌熠的想象。
他在奥瑟双臂的钢铁禁锢中费力转身,在四目相对中,深深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无所不能的表象下的无能为力。
同意、拒绝,留下、离开……任何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都显得苍白,凌熠轻轻托住奥瑟的脸,双唇轻轻覆上奥瑟的嘴唇。
“哇……”两小只手拉手,仰着头,发出多余的赞叹声。小白绕到二人前面,用它高大的身躯,挡住孩子们的视线。
漫长的一吻结束,奥瑟难掩心急地追问:“虽然有点扫兴,但我想确认,你是为了我留下,不是为了孩子,也不是为了其他人,更不是出于责任与愧疚?”
凌熠前所未有地认真:“当然,而且我向你发誓,再也不会不告而别。”
虽然一句来自风的承诺,并没有太多可信度,可奥瑟还是如同吃下颗定心丸般,松了口气。
“其实我还有张底牌,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还是会亮出来,不择手段也要留下你。万幸你没有迫使我走到那一步。”
“什么底牌,让你那么自信留得住我?”凌熠好奇,“你该不会又准备拿女儿的健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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