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在一旁看戏,凌熠刚刚有些动摇的念头又被打消。
“某个人又没打算让我留下,还跟我说爱走不走,爱留不留。没人跟我走也罢,我自己回蜂族找你们大哥去。”
小白不晓得从哪片灌木丛里扑出来,冲着凌熠一边咆哮,一边挥舞着巨大锋利的虎爪,态度不同于平日嬉戏,凌熠在它的威慑被迫连连后退。
“小白,你怎么了?…别闹了喂!……你狂犬病发作了吗?”
他在爪风攻击下慌不择路地倒退,直到后背重重撞上“一堵墙”。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将他紧紧环住,手臂贲起肌肉,如同钢铁铸就的枷锁。身后之人低头埋入凌熠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强势无比的信息素瞬间席卷凌熠,同步传递来的是不容拒绝的笃定。
“爱走不走,爱留不留,我可没说过那种话,篡改皇帝言论是重罪。”
奥瑟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凌熠的鼓膜,每个音节都企图绕过思考,径直侵入到他内心深处。
凌熠心乱如鹿撞,表面强行保持镇定:“哈,还摆出皇帝架子恐吓我了,你说要走要留都随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凌熠,我很害怕。”奥瑟答非所问。
害怕,在凌熠的认知中,最没可能跟奥瑟关联在一起的两个字。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冯狄·奥瑟吗?一呼万应,无所不能,也会害怕吗?”
“会。上次这么害怕,还是在手术室外,等待佩里的手术结果。百分之二十的成功概率,一旦失败,我就永远失去她了。”
奥瑟提起佩里的病,凌熠沉默,那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亏欠,原本应该由他与奥瑟共同面对。
“然后,就是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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