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之前调侃过,说她像瓷,一碰就碎,让人只想供奉着。
许岸只当他们在说笑,她这样的人和人生,别说供奉,就连普通的生活都很难拥有,空长了一张娇贵的脸罢了。
现在看来,他才是跟着瓷碗长得相像的人。
许岸没敢放任思绪再纵深下去,而是迅速的收回了目光,把盒子轻轻放到了桌子上,偏头看了眼门口惯常会有开关的地方。
纯粹的白墙,什么都没有。
当下有些犯难。
思忖了半响,到底还是开了口,“陆先生,可否开一下灯?我把盒子打开给您验一下。”
汝窑瓷鉴定是需要看放大的细纹的。
许岸说起话来糯,虽然没有家乡的口音,却因为从小的习惯说方言,咬文嚼字间带着水一样软绵。
这样的环境下,她又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的试探,混在影影绰绰的烛光间,徒增了一抹柔。
像酱香型的白酒。
陆临意那点因为头痛和无法入睡的困倦带来的烦躁,莫名的淡了淡。
他一向入睡困难,静谧的环境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扣门或者敲击的声音乍起。
下午的时候半仰在园子里看太阳落山。
就有不属于这个园子的声音响起,并不突兀,柔柔软软,像飘进来似的,与这残阳灯烛融为一体。
他乏着,懒得应,只从屏风里看出去。
不大的小姑娘,眉眼素净,眼底的青涩像裹核的桃子,水嫩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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