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驯的就想办法杀了,再也不要虚与委蛇,再也不要假笑着做手笼,处心积虑换得高高在上的人怜惜,费尽心思换得一个逃跑的机会。
跑再远都是没有用的。
天下之大,无处可逃,谁敢来强迫她,她就迎面一刀捅死对方,没什么好顾忌的!
郁卿忽然在暴雨中笑出声,笑得雨水满面,睁不开眼。
马儿精疲力竭,渐渐慢下脚步。
她恍然发现,马蹬硌得她的腿皮肉翻开,但杀人的余劲尚留在脑海中,她感觉不到多痛。
郁卿龇牙咧嘴,缓缓从脚蹬中抽出腿来。经历了一夜奔波,她浑身脱力,控制不住滑落马背,摔在草丛中。
污泥沾湿了华衣,郁卿听见一股不寻常的水声,被暴雨掩埋。
抬起头,扒开草丛,眼前出现一道蜿蜒曲折的河流,从太阳升起的东边而来,向西方逝去。
素兰河河道游走不定,雨少则涸。可下一场雨来临后,它会重振旗鼓,依然丰沛,千年万年,经久不衰。
她咬着缰绳,坐在草中,扯了一条衣袖,对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腿。再不包扎她可能会流血而亡,会伤口感染,这个时代感染就会死。
郁卿扎好系结,远方再次有马蹄声传来,她一个打挺翻身,痛得倒吸凉气,朝远处望去。
远处依稀可见举着火把的兵卒。
是来找她的人。
郁卿立刻松开马缰,暗暗说了声抱歉,抽出匕首戳了马儿一刀。
骏马吃痛,撒腿向远方奔去。那一行人果然被奔马吸引,提速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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