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体,要发数日高烧。但郁卿只烧了半日,医官说她是受了惊。
“等等。”郁卿叫住婢女,“你方才唤我什么?”
婢女愣了愣,笑道:“是奴冒犯,下月才该唤夫人。”
郁卿得知了来龙去脉,攥着被角久久无法回神,片刻后赶忙请婢女带她去见节度使大人。
牧峙却没让她动身,亲自来了一趟。牧峙官居一品,身着朱红朝服,看见郁卿醒来,他冷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身子可还难受?”
郁卿赶忙爬起来要行礼,却被牧峙按住,他的大掌宽厚温和,重如一座山。拇指上一枚嵌金青玉扳指,方便拉弓叩弦。
“不必多礼。”他嗓音浑厚安沉,“你慢慢说,我且听着。”
郁卿一怔,紧绷的神经因他的话而松缓下来:“大人,我本名并非玉娘,而是郁卿。”
听见这个名字,牧峙亦脸色微变。
“我原是建宁王府的姬妾,放籍后嫁与状元郎薛廷逸,又被陛下夺入宫中。去年才逃出来。”
牧峙静了许久,他落在臂间的手滚烫。郁卿稍稍抽了下,牧峙并未放开,似乎依然在沉思。
良久,他声音不变,颔首道:“我知道了。”
郁卿急声道;“我身份低微,断不可高攀大人。”
牧峙微笑道:“郁娘子误会,我牧家并非世家豪族,我父乃守城人出身,并不看中门第。我亡妻张氏生下云儿后便去了,留我赡养她双亲至离世。这些年我并未纳妾,也没动过再娶的念头。我虽为保你名节,才出此下策,但你既然入我牧府,自然是唯一的当家夫人,后宅一切由你安排调度。”
“那牧放云呢?”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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