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范阳节度使随身佩戴的令牌,竟在一位女子身上。
医官和婢女们进出牧府一夜,郁卿吐了胸中水,短暂地清醒,看见床顶得知自己还活着,松下一大口气。接着她又发起高烧,昏睡过去。
牧放云愧疚不已,牧峙来时严厉地训斥他,他双目通红,头一次没有还口。
他接过婢女手中汤药,扶起郁卿亲自去喂。可她害冷紧紧咬着牙关,如何也不松口,药顺着她唇角流下,湿了被褥。
牧峙让他站到一边去,亲自接过汤药来喂。不知他使了什么技巧,郁卿竟张口饮下了。牧放云才想起,小时候他生病害冷,不论如何都不喝药,阿耶也是这样亲手一勺勺喂他。
一碗汤药喂完,郁卿沉沉睡着。
牧峙叫牧放云出去说话。
二人关上里屋门,牧峙冷声道:“云儿,你真是叫为父失望。”
牧放云跪下认错:“是我莽撞,害了玉娘。我甘愿受罚。”
“你如何受罚?当着北地州郡各家的面落水,她名节难保,如今外人皆知她身份,你要她醒来后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外头的流言蜚语。”
牧放云崩溃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牧峙也眉头紧促,此事完全出乎他预料,他本不欲操之过急,但事已至此,只好走下下策。
“为父娶她。”
牧放云呆滞在原地:“啊?”
-
郁卿醒来时,烧已全褪。婢女们说她很幸运,药吃得及时,牧峙让人将她照看得极为仔细。许多人落水后寒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