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过的事,又岂会毫无痕迹,只要顺着这条线索往下追查,到时候可不能说别人冤枉你了。”
“查就查,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就不会承认。”
“嘴还挺硬,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这两人一碰上,说了几句又要吵起来,明雪尖锐的质问声伴随着明素的哭泣,一声声响在她耳畔,搅得她烦不胜烦,不止脑壳发晕,连下腹都好像痉挛起来。
不对,这并非她的错觉,疼痛是实实在在的,像被一双大手拧
过似的,疼得她几乎续不上气来。
“都别说了,”她不由得攥皱了裙子,脸上也渐渐失去了血色,“你们先让我静静,行吗?”
两人见她脸色苍白,这才住口。
“嫂嫂身子不适吗?”
阮音捂紧小腹,匀了匀气才道:“没事,大概是信期快到了。”
好在过了一会渐渐恢复了过来,然而秦老夫人余气未消,虽念在她身子不适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却只要她多加休养,家里的事不必她费心了。
阮音知道,这事不明不白揭过,明雪明素两姐妹的斗争不会结束,而她也费了好长功夫才取得秦老夫人的信任,恐怕也要功亏一篑了。
虽然这事她成了唯一的受害者,可她毕竟年长明素明雪几岁,她们可以胡闹,她却不能锱铢必较,想了想只能暂且忍耐,既然秦老夫人笃信佛经损毁视为不祥之兆,她便主动提出重抄一卷佛经向神明告罪,这才平息了秦老夫人的怒火。
鹤辞回家时有些晚了,甫入屋内,便见她坐在窗边提笔书写着什么,于是走过去看了一眼,才笑着问:“你怎么也抄起这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