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问他:“今日怎么这么晚,吃过了没?”
“吃了,刚好衙门里有点事耽搁了,”他说着挨着她坐下来,揽过她肩膀问,“你还没告诉我,今日不是刚送了香船嚒,为何又抄起佛经来?”
阮音见他瞳仁清澈,便知晓他对此事还一无所知,于是抿了抿唇,嗫嚅道:“都怪我没有事先检查那只匣子,今日祭祀时,我一打开才发现,那卷佛经不知什么时候竟烧了一个洞。”
“怎么会?”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祖母原本是有些生气,我这才提出替她重新抄一卷佛经向神佛告罪。”
鹤辞握住她提笔的手,“先别写,可有查明是谁干的?”
提起这个,她满腹的酸水都翻涌起来,可思忖半晌却摇头道:“总归是我保管不好,其他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追查也没什么意义了。”
“话不是这样讲,这原本也不算什么大事,是祖母她老人家虔心了些,我知道你近来执掌中馈,府里的事情又多,一时看顾不上倒也能理解,先放着吧,我明日跟祖母解释一下就好了。”他边说边牵起她的手,抽出她手中的笔,轻放在笔搁上。
阮音也没有非要写那卷经书的念头,毕竟她向来不信这些,只要能平息了秦老夫人的怒火,不写就不写吧。
到了夜间,两人洗漱完毕落了帐,她转过身将他牢牢抱住。
自从远行后,她也算是见识过场面的人了,所以回到王府,不免觉得这是一座牢笼。
压抑重重地度过每一日,只有这样私密的时刻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快慰。
她踌躇了片刻才问,“我想搬离这里了,就我们俩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