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了,追着我们来带你回去。
我说过了。随师跳下马背,轻松地落了地,慢慢走近,站在两个男子面前,竟毫不输气势,这几个月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我谁也不见。
江新添吃了瘪,又转去求助陆羽桥,后者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开口道:小师,三年之期眼看着就剩最后半个月,你早回去晚回去,也差不了多少的。
江新添附和道:对啊对啊。
随师将马拴好了,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兀自进了屋里,甚至懒得跟他们说一句废话。
这几年来,随师的脾气是越发臭了。
但不论对谁来说,这样大脾气的随师,都只让他们觉得庆幸。
会发脾气,总好过一肚子心事折磨自己吧?
陆羽桥跟江新添窜进了屋子里,他们是第二回来这里,对陈设还算熟悉,见随师不招待他们,便自己泡了茶,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师进了里屋,没多久便出来了,换了身粗布衣衫,在墙边拿了个篓子和镰刀,一声不吭地出门去了。
她这是要出去挖野菜了。
屋子里两个大男人默默地静坐着,等听不见随师的脚步声了,才双双叹了口气。
江新添,陆哥,她这样算正常么?侯爷说,她若是不正常,就让咱别带她回去。
陆羽桥喝了口茶,想了想,不正常。
江新添叹了口气,行吧,那咱们喝完茶就走吧?
陆羽桥摇了摇头,不急,我还没吃过野菜呢。
江新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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