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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师勒紧了缰绳,看了眼日头,若是想在天暗之前回到木屋,她怕是不能再往前了。
那山就在不远处,看着触手可及,可是平原辽阔不已,真要过去,还不知要跑上多久。
真人庙?随师嘀咕了一声,忽的笑开了。
沙场的历练,让随师越发长得不同寻常女子,她双肩宽阔、骨骼分明,手臂和双腿都修长不已,长发高高束起,光看背影,都十分矫健、颀长。
她从腰间摘下水壶,闷头灌了半壶下去,又牵着马走了一会儿,找到一处干净水源,让马儿喝水去了。
平原的草长得有半人高,随师找准一个地方,仰头倒了下去,舒舒服服地让日光晒着,脑中什么都不去想了。
什么真人庙,她其实根本就不想去,她也没有什么愿要许。
她想做的,只是给这无聊的人生,找些事作罢了。
随师在日头底下睁不开眼睛,她便抬了手遮住双眼,从指缝中去看那刺眼烈日。
这光可真烈啊。
随师心想着,待她找到了一匹能日行千里的好马,就给它取名烈日。
烈日灼灼,可她是能追上烈日的人。
休息够了,随师起了身,翻身上了马,又往来路去了。
天渐渐暗下去的时候,随师回到了木屋门口,看见了两个不速之客。
晚霞如一副泼墨画,随师逆着天地光景,坐在马背上看着门口的两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找事?
陆羽桥和江新添对视一眼,还是江新添先开了口,师姐,你来这儿都多久了,侯爷和你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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