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细细感受着。
她很想对随宴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可是这些日子来她显然清醒了不少。
纵然还恨着,可是随师明白,她要的是随宴的余生,不是眼下的一时半刻和短暂欢愉。
这些日子,既是随宴欠她的,也是她用命换来的。
是全然得来不易的。
她做了想做的,应当知足。
接下来,便是一步一步,彻底将随宴蚕食。
她要让随宴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地同自己亲近,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随宴替随师洗得差不多了,说了一声,好了。
随师哗的一下,便转回了方才的位置上,又一动不动地盯着随宴看。
随宴实在被看得脸热,好在随师没对她做些什么,她便抓住时机,飞快洗干净了身子,在随师的目光中抽身离开了浴桶,一把拽过衣物穿好,回到了床上。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随师的沉默,令她生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
以前随师是个鬼主意很多的闷葫芦,有些心计,知道示弱,但至少在对待她时,会保有适当的距离和敬畏之心。
可过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些距离和敬畏早就碎成了粉,会撒娇的随师更是像一场黄粱大梦,她看似平静,随宴却完全不清楚随师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没过多久,随师也出来了,随宴的心莫名地重重跳了一下,生出些后怕来。
她有预感,自己大概是要彻底晚节不保了。
然而意外的,随师半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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