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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安抚一只受了惊的狐狸似的,将人搂紧了,手掌在随师背后轻轻地抚着,想用这样的动作告诉她,自己还在。
随师抬眼,看了看一轮弯月,缓缓闭上了眼,将那眸中的水光尽数压了下去。
那晚之后,随宴发现,随师胡来的时候少了许多。
至少想要亲她抱她的时候,都会提前问上一句了。通常随宴也不会拒绝,这样做能安抚到随师,她就愿意做。
虽然随师依旧不愿意让她说话,但是随师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话里话外没那么夹枪带棒了,好似又回到了从前的乖徒弟状态。
随宴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全心全意地关注着随师,察觉着她敏感的情绪,在发现不对时主动抱上去,有时甚至会低头亲一亲随师柔软却微凉的面颊。
她唯一没察觉到的,是自己对随师的态度也悄然间转变了。
等到随师的伤彻底养好了之后,随宴眼上的束缚也终于被随师取下来了,许久未见光亮,哪怕看见的是浅淡的烛光,随宴还是不自然地抬手挡了挡。
待她能看清事物了,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满脸漠然的随师。
随宴这些日子看不见,脑子里却越发清明起来,她会想象出很多场景和画面来,哪怕是随师的眼神,她都构想过许多次。
可哪一次她都没想过,随师看着自己的眼神,会如此冰冷。
随宴张了张嘴,突然很想叫一声小师。
可她的小师早就不是从来的小师了。
随师看着随宴的眼睛,试图从其中发现些不同,然而她实在是自作多情了,那里面没有哪怕半分的旖旎,有的只是担忧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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