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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不了话。
难得的静谧和平和。
片刻后,随师打破了宁静,道:随宴,若我想让你永远留在此处,留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随宴的头转了过来,如果摘了黑纱,定然能看见一双有些茫然的眼。
随师说:你再也见不到随家的人,再也不能管什么侯爷皇帝,你的眼中心中只剩下我,这样的日子,你愿意过吗?
随宴心中一动,赶紧点了点头。
她察觉到了随师的松动。
比起先前的粗暴给予,眼下的随师竟然又开始在意起了自己的想法,随宴觉得或许用不了多久,她能好好地和随师谈一谈了。
随师见她答应得那么快,不知是自嘲还是如何,轻轻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必想些旁的。我问你,只是无聊罢了,并不是要听你的回答。
随宴的情绪便又一落千丈。
她不是不愿意一直在随师身边,不是不愿意放下随家的一切。
只是,随宴不想自己是这副模样、被迫地留在随师身边。况且随家不是她说抛下就能抛下的,好歹要将一切都处理好了,看着各人有了各人的归属,她才能真正抽身。
随宴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探了探,摸到了随师的手臂,她往下滑,探到了随师的脉。
看脉象,倒是平稳了不少,看来伤势确实在慢慢好转。至于体寒的问题,还要等她去见一见那老大夫,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该如何应对。
放下了心,随宴便松了口气,又将随师一拉,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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