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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太好的,是随师动不动就会扑上来吻她。
随宴自那天之后便会开始反抗,她清楚随师身上哪些地方能碰,专挑那些地方下手,又是推又是搡的。
可随师伤慢慢好了,力气也慢慢大了,要么摁住随宴不让动,要么就是打晕了慢慢亲。总之,她是舒坦了,随宴却都快被气出老毛病来。
不止随师要养伤吃药,随宴也得防着自己因头疼而亡,每日都得吃些缓解头疼的药。
马车夫有一回掀了车帘来,问之后的路该如何走,结果乍的看见车内两人在难舍难分地亲吻着,立马惊得大喊了一声,差点摔下马车。
随宴赶紧去推随师,随师却丝毫不松,两手甚至还掐上了她的腰。
随宴气极了,用额头狠狠撞了随师一下,然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眼前冒了好一会儿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