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宴:
她如今心确实太大了。
随宴扶着额,又走近一些,在床边蹲下,想了想,突然在随师额上亲了一口。
她认真道:你看,我如此亲你,是因为拿你当徒弟,当后辈看待。小师,往后你总会长大,会遇见想要托付一生的人,那才是你应该去
她言尽于此,伸手摸了摸随师的脸颊,我一定养好你的身子,往后我会一直将你带在身边,照顾你,直到你想离开我的那刻。
随师油盐不进地转过了身,不让她碰,随宴,我要你。我不想再说了。
随师满腔的杀意在交颈亲吻中消解了不少,却并不意味着随宴在她面前又有了商谈的筹码。
她只不过是不想杀她了而已。
可随宴欠她的,欠了多少,该如何还,这都是只有她随师才能决定的。
随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起了身,想去窗边透口气,结果又被随师拽住了。
随师嘶哑着声音,上来,睡觉。
随宴张嘴想骂她,随师又说:别逼我杀了你的弟弟妹妹。
黑暗中,随师压着火气和杀意,不肯松开随宴。
随宴对她本来就生不起来多大的气,到底夜深了,她于是先妥协了,觉着日后时间还长,总有功夫能说服随师的。
结果这一回松了口,之后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随师从未告诉过随宴,她们要去哪儿,随宴也不问,一路上尽心尽力地养着随师的伤,虽说体寒的毛病暂时根除不了,但好歹□□上的伤口看着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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