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酒?”
“这是汉人酿的,叫酃酒,从今以后它就是我大魏朝的贡酒了。”
“汉人的东西……”
拓跋嗣好奇地举起手里的杯子,对着里面剩下的半杯酒左看右看。他是出生在草原上的孩子,很小的时候也见过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和一直连到天边的壮丽草原。但随着他父王的南征北战,他跟着王庭部落逐渐南迁,慢慢的眼里除了单纯的草原和帐篷之外也看见了农田和房舍。
然后他们就来到了平城,已经当了十二年王子的拓跋嗣至此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宫殿。
“汉人的酒你觉得如何呢?”
关于拓跋珪的这个问题,拓跋嗣有点拿不准主意该怎么回答。在他的记忆里,汉人是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生活里的方方面面的。
在拓跋嗣更小的时候,他只知道父王征战某个部落又胜利了,获胜的将士们带来无数的战利品、还有很多俘虏的人口和牛羊。然后突然某一天,他看见了几个穿着打扮和附近各种部落都不一样的人进入了父王的帐篷。
那些人叫他们自己汉人。
小时候的拓跋嗣以为汉人只是来自某个远一点地方的打扮奇怪的部落,直到拓跋珪给他指定了几个汉人的老师。从此王子的课程里除了舞刀射箭骑马兵法,又多了很多儒释道法。
对于当时的拓跋嗣来说,这些嘴里长篇大论着他听不懂的圣人道的老师简直就像是另一种生物。虽然大家都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巴两条腿走路,但这大概就是他们彼此相似的极限了,就好像狗和猫,也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四条腿走路,但它们就是不一样的。
后来拓跋嗣从各个方面知道了,汉人的确是另一种人,是不同于他们这些以部落和游牧形态生存的胡人的另一个种族。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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