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或者对外的尊称。
不对啊,郡公的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他还只是个婴儿,难道我们送了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去对面当质子?
“不是的,我们是有诚意的,我们没有期望要重启战端,郡公他……郡公他……”
“你看,你还在叫他郡公,那个姓刘的就算在汉人里只手遮天了,也不过只是个权臣而已。他家的公子凭什么和我的嗣儿平起平坐,要知道嗣儿不但是我的长皇子,还是我亲封的齐王,这项盟约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对等。”
是啊,为什么会有这种盟约呢,郡公现在大事未成,急匆匆地就和北面议和不是给了司马家再喘息的机会吗?何况就算签了,要送质子也该是从司马家的人里挑,怎么会把他自己唯一的刚出生的儿子送过去了。
“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盟约,你们汉人这边却好像当了真。你这个堂堂司州刺史、辅国将军为什么就凭这一纸文书就相信以后会有二十年的太平日子过?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个告老还乡实在是告得太早些了吗?”
“我想着要看看到底是谁一把年纪行事却这么天真,就派了几个细作来司州打听。随后他们随便一问就问出了老将军退隐到了这处宅院里,又远远地记下了你坐在家门口发呆的样子。”然后你觉得就凭着这处宅院和这张画像,我看到后要是再认不出这个毛德祖就是你的话,那岂不是和眼瞎了一样?”
是,我辛辛苦苦隐藏了多年的身份,还等着有朝一日在北面露出南侵的动向的时候可以打他一个出奇制胜,但为什么这个好不容易的先手这么简简单单地就被我放弃了。我还天天坐在这座拓跋珪也熟悉的宅子面前发呆,这是生怕没人去告诉拓跋珪真相吗?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愚蠢又短视?
“阿承,既然你已经认出了嗣儿的身份,我也不怕告诉你,他就是我派来打虎牢关主意的人。
但现在,虎牢关的底牌是什么我早就已经清楚了,而你们汉人的重臣里,被如今的一纸盟约欺骗自己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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