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被病痛折磨时何千舟那种深深担忧的关切眼神,只是那些令人贪恋的奢侈关爱一旦变成大人就不配拥有,阿行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爱慕令何千舟如此抗拒,如此痛苦。
“阿行,我不允许你长大,你永远不要长大好不好?”
“阿行,你永远留在姐姐身边,永远做姐姐的乖孩子。”
那夜何千舟在冗长的梦境之中如同呓语般一阵又一阵呢喃,阿行坐在床下地板上任由何千舟面颊枕着自己的手掌入睡,她贪恋地在心中描摹何千舟的眉心,何千舟的鼻梁,何千舟的唇角,阿行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细细端详她睡梦中的神明。
“阿行,你怎么在这里?”何千舟第二天清早睁开双眼。
“昨晚你喝醉了,我留在这里陪你。”阿行向何千舟打手语。
“谢谢你。”何千舟伸手揉了揉阿行的头顶。
阿行的耳朵立刻又红得像是年三十晚上的灯笼。
“现在马上离开我的房间。”何千舟收回手臂叹了一口气。
阿行回到卧室站在镜子前呆愣愣地盯着刺眼的红耳垂,她痛恨它在何千舟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出卖自己内心,如果不是它,她与何千舟之间或许不会陷入今天这样尴尬的境地。阿行从抽屉里翻出美工刀执行自我惩罚似的划破左右耳垂,那些罪恶的红色液体沿着灼热伤口滴落在肩头,滴落在衣襟,滴落在地面。
如果血流空了,耳朵就不会再红了吧,如果耳朵不会红了,自己就不会像那些刚满六个月的小狗一样被何千舟送走了吧,阿行凝望着镜子中仿若怪物一般肩膀上两滩鲜红的染血少年。
第71章 chapter 071
河笙的双膝因长时间保持跪地姿态麻木到已失去知觉,沙琪一脸讨好地向梅小姐如实讲述五个女孩八年前犯下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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