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冰,融化到最后,碗底浓稠的糖浆一点点显露出来,要把人腻死。
“不、不能再脱了!”
狄琛咽了咽口水,腰身薄韧有力地九十度反转,把后背留给岑宴秋,耳廓熟红滚烫。
岑宴秋在他耳边哑声问了句“为什么”,尽管没有得到狄琛的回答,也没在这上面穷追不舍。
他很好说话地抚着狄琛的脊背与肩胛,平静地说了句“那好吧”,然后变脸似的加重语气,叫狄琛把腿并紧。
狄琛变成了lucy的小老鼠玩偶,被两颗尖锐的前牙轻轻叼着,口水将布料洇湿,渗进棉花里,染上挥之不去的潮气。
岑宴秋的手心跟他脑门一样热,虎口一层薄茧,掌沿也有一点。
常年写字计算的原因,中指的骨头有些变形,刮得狄琛好疼。
一个下午,他把“岑宴秋,不要了”这六个字颠来倒去地说,正面作用为零,副作用却效果惊人。
直至脱力,岑宴秋用牙齿磨着他的后颈,容光餍足。
戒指摩挲到无名指中间,他也没管,任由其松松垮垮地上下回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狄琛嗓子干涩,说:“什么?”
“岑宴知十月份过生,他想邀请你。”
岑宴秋平躺下来,没什么表情:“每年都在迪士尼包场,今年还是老规矩。”
“你也一起吗?”狄琛上半身探出床外,捡起被岑宴秋扔到地上的睡裤。
“我从来不去。”
岑宴秋恹恹地耷着眼皮,“这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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