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只七十五块钱的素银戒,仿佛被女巫施了九十九层魔咒,把他的心都套牢了。
戒指不值钱,那什么值钱呢。
他要的第一顺位的爱,第一顺位的真心,所有以“第一顺位”开头的东西,竟然顷刻间全部拥有了。
狄琛被那道炽热的视线一网打尽,一边小声说“是的吧”,一边朝身后悄悄退去。
岑宴秋的格斗是从小学到大的,一身肌肉漂亮却不夸张,每一寸恰到好处,肌细腻光润。
他没想到还有人一戴戒指就耍流氓,覆身压来,将他搓圆捏扁地揉。
右手与岑宴秋那只套着素环的手十指相扣,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令枕面迸出四散的褶。
狄琛的衣服下摆被岑宴秋推到至高点,腹部紧张骤缩,受不得一点刺激。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他善良地建议,虽然气息乱得没眼看,很没经验地死死闭着眼,“我,嗯……我觉得你应该——”
他短促地叫了一声。
“应该什么?”岑宴秋趴在他身上,一身的落叶木头味儿。
狄琛默默抬高手臂,遮住眼睛,慢吞吞道:“应该不要再拽我的裤子了。”
他死守系带,但还是争不过岑宴秋。
那条米白色的睡裤褪到胯骨处,又逐渐下移到膝盖的位置。
狄琛大腿绷得很紧,肌肉线条的走向明朗流畅,就像岑宴秋前一秒轻声呢语的那样,说他的腿“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
接吻途中对上眼,他感觉岑宴秋眼底盛着一碗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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