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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琛回头看他,没说话。
他眉间的骨钉被取下来了,新换的发型也不是从前那种嚣张挂的,为了做出这些改变牺牲许多。
赵上霄很是不可思议,也有一点伤心,摆明了刚才有偷听狄琛打电话:“没想到你竟然玩真的,谈个恋爱……还是奔着结婚去的。”
狄琛:“……”
似乎有钱人的小孩普遍患有精神类疾病,心层面不是这个缺失就是那个缺失,但赵上霄不一样,他纯纯缺心眼。
狄琛朝他投去的目光中多带了几分怜悯。谁知过几天在食堂碰见严向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回轮到他被“怜悯”了。
严向灯双手端着餐盘,坐下的那一刻,悠哉说道:“听说你打算向岑宴秋求婚?”
“……?”狄琛猛地呛了一嗓子,差点窒息,他抓起手边的水杯仰头咕咚几大口,才把卡在舌根的蔬菜吞下去。
“没事儿吧?”严向灯抽几张纸给他,关切道,“我学过海姆立克急救法,你需要吗?”
喉咙里残留着异物感,他摆摆手,说不用。
这些天玉临市大降温,加上暴雨倾盆,食堂的地板上遍布湿漉漉的脚印。
尽管狄琛撑了伞,肩头布料却还是湿了一小块。
他扒拉着盘子里的蔬菜和米粒,语言系统仿佛一个正在冒烟的机顶盒,失灵似的讲不出话。
严向灯见他欲言又止,笑了声:“这两天被一个失恋的醉鬼拉出去通宵喝酒,是他告诉我的。醉鬼的话可信度不高,就当他在开玩笑了。”
这个“失恋的醉鬼”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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