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干裂的唇面,轻声道:“那个临时悔捐的人……你有他的消息了吗?”
“还在找。”陆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需要时间。”
林荫道和守着无人问津的小摊的中年女人被一齐甩到公交车后。
“狄琛,你心软了吗?”
这个问题陆今隔段时间总会问一次。
狄琛看着膝盖上的柠檬蛋糕,眸光闪烁:“没有。”
公交车到站,狄琛把蛋糕带上楼。
整个租房空间唯二大的卧室,床头的空调被叠得像瑞士卷,被单上还印着酷似水波纹的褶皱。
房间里残留着淡淡的薄荷气息,仿佛在通过这个方式说明,气息的主人刚走没多久。
狄琛捡起掉落的抱枕,拉开一张折叠桌,将蛋糕挖走一角。
但勺子还没放进嘴,屋外忽而一阵此起彼伏的拍门声,两重一轻,敲得很有节奏。
狄琛把门把手向下一摁,门后的高个男生不* 耐烦地侧身进来,左手握着一个绿色喷剂,边走边拍打小腿的蚊子包。
“你卧室是蚊子养殖基地吗?”
花露水对着腿侧凸起的红包乱喷一通,岑宴秋扯扯紧绷的领口,眼眸掠过狄琛的嘴角,停下来欣赏他昨晚的杰作。
“刚才去哪了?”他问道。
狄琛:“甜品店,买了蛋糕。”
顺便和陆今打电话密谋,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岑宴秋在他的租房里赖了三天,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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