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坐在真皮沙发一角,优雅端着茶杯的岑夫人笑眯眯地婉拒,说:“老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小秋要是填了那个什么班,岑家这么大的产业,谁来继承呢?”
年轻的男老师还在状况外,等收下林景宜的名片,离开那幢独立占地的别墅,他才恍恍惚惚地看清了名片左上角的“鼎诚”二字。
高三下半年,岑宴秋不厌其烦地暗示。
譬如临大的校园环境有多优美、教学质量有多突出,地位置有多方便。
所以,在狄琛告诉他自己想报玉临农业大学时,租房老旧掉漆的大门被摔得震天响。
两人僵持不下地拉锯了一个月,然后以狄琛的妥协告终。
尽管他的“妥协”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不情愿。
“是时候安置第一枚窃听器了。”陆今伸了个懒腰,惬意地俯瞰城市的风景,“半年前就给你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狄琛,你想不想报仇?”
“想。我只是需要时间。”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公交站。
车窗拉开一半,滚烫的热风呼啦啦地灌进来,令人又燥热又凌乱。
并不是他有意留着那枚窃听器,一年以来,他去岑家别墅的次数屈指可数,反倒是岑宴秋到租屋来得多。
放窃听器的人换成岑宴秋,大概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
谈话即将结束,狄琛用一句“等等”挽留住对面那个差点把电话挂了的人。
公交车开过一段林荫小路,重叠的树影变幻莫测,路边有摆着小吃摊的中年女人,佝着腰,背影肖似狄书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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