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下,才起来洗漱。
衣服还是霍刃给他穿的,霍刃那目光像是狼一寸寸逡巡自己的标记物,看得时有凤浑身发紧。
任由霍刃笨手笨脚的伺候他,时有凤目光无措的乱飘着,最后便见床上锦缎褥子破了两个洞。
目光又扫到斜塌的床面,一只床脚低矮了几分。
时有凤脸热的厉害,他扯着霍刃的袖口,指了指跛脚的床跟,“把它修好。”
霍刃道,“这简单,直接割断其他三个脚不就行了。”
不过,霍刃看着这重工的拔步床,不觉得自己把床做塌了。
他低头扫去床底,就见那床脚断裂处被锋利爪子留下深深的抓痕。其余三个床脚都被锋利的齿爪啃咬的断裂了一半。
床脚下还有一堆木屑。
霍刃起身拍了拍手道,“是小毛干的。”
“你昨晚发疯似的,现在倒怪小毛。”时有凤嘟囔,嗓子还有些嘶哑。
时有凤越哭霍刃越失控,最后两人接连都没了意识,叫声、嘎吱声、晃动声都随着汗水和泪水搅和成了一片混沌,一夜好像生生世世般的起起伏伏光怪陆离。
只记得他们都晕了头,醉酒似的疯狂,最后都忘记了谁是谁,忘了从前没想今后,只记得都拥有着对方渴望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