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时有凤怕床再塌了克制着动静,霍刃脸皮厚丝毫没负担。
他又总觉得半遮掩的帘子让人不安心,龙凤喜烛泄进的亮光都好像在瞧热闹;霍刃一下下的毫不收敛,时有凤紧张又担心,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了。
最后嗓子再也压抑憋不住,泄出了声。
……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晚了。
时有凤醒来,浑身酸软的厉害,虽然睡前霍刃给他喂泉水了。
他瞧霍刃精神抖擞的,活像是吸足精-气的精怪。
可此时盯着他,那目光还垂涎三尺似的虎视眈眈。
时有凤拿褥子裹紧自己,仅仅光洁的肩头在青丝下若隐若现的。
霍刃凑近闻嗅,“小酒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时有凤臊的脸通红,还真抬手闻嗅自己胳膊,守宫砂没了,这一松手褥子便没了遮挡,浑身上下的红梅开的正艳。
见霍刃又要压来,时有凤伸脚抵住他下颚,“不行了,你要节制。”
霍刃捧着脚,低头亲下,“还没刮胡子,不刺么。”
时有凤痒地缩回脚,霍刃趁机抱着时有凤,在他耳边道,“昨晚小酒好棒。”
低哑餍足听的人面红耳赤。
时有凤恼羞不语。
白天是白天的事情,晚上是晚上的事情。
“你再没正经,我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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