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体贴之情。
“先生说了,眼看还有个把月就要生了,必得全用一遍。那些姿势我都研究熟了,郎君若是用着凉,我给你开怎么样?”
荣山南摇摇头,她总是在聊起这些时格外起劲,口无遮拦。可到了外面人前,又是那般端庄贤淑,让人难以想象她能说出这些话来。
傅意怜听他这般说,咯咯直笑:“俗话说,上床夫妻,下床君子。还做夫妻的时候难道还要君子不成?”
荣山南见她眨巴眨巴眼睛,就知道心里又在憋着什么坏。
“郎君只是话少而已,上床实干比人前君子更加拿手。”
她特意盯着他的耳垂,成亲三载了,男人还是这般不禁挑逗。傅意怜就爱看他们这副样子,男人耳朵微微泛粉,双唇紧抿,看上去格外严肃,傅意怜心里却乐得不行,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啄。
*
只是这般光景从不肯好好让她享受几日。白莲教的蛊术渐渐扩散整座平州城,一时间人心惶惶。宋禹安悲悯天下,各地有异动,无论山高路远,一定前往。更何况,平州就在眼么前儿,如何不救人于水火。
“先生,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宋禹安向来觉得她娇气,摆了摆手:“前线病患人多眼杂,极易感染。你还是好好在家伺候山南安胎,才是正经。”
邹云珂多看了她一眼,好奇她今日怎的带了面纱。傅意怜却将袖子撸起来,手臂一朵九瓣莲若隐若现。
“如果,我已经感染了呢?”
宋禹安夫妇皆是难以置信,微微瞪眼,脸色白了一阵。
宋禹安问:“山南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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