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怜丝毫都不会心软,若是不到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记仇的人,只是皱着眉头命令道:“还不快请出去,这场戏还没有看够吗?”
除了阿南,她谁都不信。若信了余暄妍,心软了,那是不是就削弱了对余鸿鉴的提防呢。那件事没查清楚之前,她绝不能放松防备。
也不知是不是余鸿鉴心虚,阿南的急痛这几日都没再发作过。
傅意怜想着,也许,这说明这事本就与余鸿鉴无关,是她太过恶意揣测这位从前的天之骄子了。急痛确实是突发的?
她不能掉以轻心,再次拿出早被荣山南遗忘了的工具,连哄带吓让他一定要试一试。
冰凉的触感甫一进去,荣山南搁在左腹的手紧紧抓住了衣料。
“疼?”傅意怜立刻停了动作。
“无事,继续。”
他的声音有些哑,傅意怜放柔了动作,又给他抓揉按摩腹底肌肉,缓缓又推进去二指长。
垂下的流苏搔得荣山南大腿直发痒,他不由问道:“好了没?”
“还没。”傅意怜手下一哆嗦,怕这半推半就的进程让他更加难耐,索性将剩下的小半截一股脑儿全推了进去。
“呃…”荣山南仰脖闷哼一声。
傅意怜屈膝爬到他身侧躺下,软糯声音道:“这还只是中等的呢,我看最长那根,那——么粗。”她比划出一个宽度。
“没事,不疼。”
这种事除了她谁还能做呢,荣山南自己够不着,先生和杜九虽为医者,但这般私密之事如何使得。便也只有闺房夜话,帐幔轻摇,为人娘子的替为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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