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追我赶,在大堂里跑了半圈。
好在这时没什么客人,傅意怜直摇头,道:“够了,在我面前还演什么戏。”秋歌把那剪刀夺下来,以防她伤了不相干的人。
余暄妍道:“妹妹,我如今是真心诚意来向你道歉的,从前都是我做嫂子的太糊涂。啊是了,你若不愿认我这个嫂嫂,那、唤我姐姐也是可以的。”
余暄妍瞧着她的神色,傅意怜却只是在想,说夏莲的心是狼心,都侮辱了狼。凌日峰上的人都视狼族为圣物,不由想到上次与思康一起行路的那一晚。
余暄妍继续说道:“我们既然都有这般的才华,应该好好地联合起来。这样我们的铺中能做的可就不只是那一点点生意,说不定这海路陆路都能够让我们一乘十、十乘百地运作起来啊。裴家虽然获罪,但是傅淮安如今还是我的夫君,看在他的面上,我们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知交故友,妹妹拉我一把,我给你当牛做马。”
傅意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做过的事,便是已经做过了,不可能当它不存在,即便是重来一次,也都不可能。”
余暄妍忽然觉得她如今说话的样子,与余鸿鉴站在窗边的那幕很像,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说着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余暄妍猛然咳了几口,咳出了一滩血,秋歌对咯血这事很有经验,以自己多年的功力看出了些许,现在的她不是在演戏,她的身子是的确已经这么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