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傅先生。”荣山南漆黑的眸中盛着她的倒影。
傅意怜失笑:“我哪配得上‘先生’这个称呼,我就说了,不是风寒,郎君还要离我而去么?”
她就爱秋后算账。
荣山南心口微动:“昨夜累着你了。”
傅意怜枕在他臂弯:“阿南昨夜说梦话了。”
“嗯?我竟不知。”
“说了我好多坏话。”
荣山南沉沉一笑:“说了什么?”
“说我脾气坏,又任性,不识好人心,又易被人蒙昧.”少女伏在他膝上,边想边说,说到最后实在编不出来了。
“是。”
傅意怜立刻抬头看他,男人面不改色,接续说下去:“又令人无奈,又可恶,又可怜,又可爱。”
傅意怜一直以为阿南不善言辞,这般表达使她嘤咛一声,扎进男人怀中,再说不出什么了。
*
傅意怜一直以为,思康搬出去住,是不想再看见她。可是她去宋禹安那儿学艺,总会多多少少碰见他。
在外人面前,思康倒没表现出什么。傅意怜一早去了,照样按照师父的吩咐,上山采药。凌日峰极广极大,好多地方她都没去过。日光照在树梢的冰凌上,又折射在石头旁新生的嫩草尖,镀上一层金灿光芒,好像一切都有了希望。傅意怜总是想着,这样的景若是跟阿南一起来看就好了。
刚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了同样来采药的思康。傅意怜不想多说话,就转身往更远的地方走去。
这走着走着,便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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