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荣山南偏过头,还是咳出声:“我怕是染了风寒,就过去住几天而已。”
“不要!”傅意怜去亲他的侧脸,“让我照顾你,我也是大夫啊,我可是宋先生的亲徒弟呢。”
荣山南被她逗笑了,只好握住她的手腕,耐心劝哄:“这风寒来得怪,我怕过给你,怜儿乖。”
荣山南向来身子强健,甚少患病。傅意怜用手背去试试他的额头,皱了皱眉:“不是风寒,我觉得是你向来绷得太紧,思康的事让你心房完全放松下来,反倒容易发烧。”
她又上前紧紧揽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许走。荣山南无奈,只好听她的话躺了下来。
家里有些常备药材,她开了副散热的方子,抓了药,让荣山南喝下。后半夜,只觉得浑身汗湿,昏昏沉沉。
傅意怜向来睡着雷打不动,今夜只敢浅眠。偏生荣山南偶尔咳醒了,怕吵着她,又一味压制,更叫她心疼。
迷迷糊糊过了卯时,傅意怜觉得帐中一片热烫,男人略微呻吟,呼吸粗重。
“阿南,是不是要生了?”
荣山南闭着眼将她圈进怀中,笑道:“不是,腿转筋。”
傅意怜往下摸,荣山南阻了她的手:“没事,怜怜,继续睡,还早。”
她也没再坚持,又迷瞪了一刻钟,才清醒过来方才问了些什么。这才七个月,哪里就要生了。前世荣山南也不是这个时候发动的。
于是她倒不担心这个,小手探了自己额头,再去探荣山南额头,果然热度已经下去了。
男人脸上的疲惫散去六七分,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