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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遇见潘斯洛。
她叫他「艾因」,声音里没有侮辱,没有嘲弄。只有一点欣赏,一点惊讶,和更多让他误会成Ai的柔软。
她说:「你很聪明,不像那些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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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需要你。」
这三个字,他记了一辈子。
「……她说,她需要我。」
艾因往後的生活,都围绕在这句话之中。
那句话他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出现在潘斯洛小姐让他做一些肮脏事之後。
帮她消除一笔非法资金的痕迹。
帮她偷走一封被对家拿走的资料。
甚至帮她杀Si一个对家幸存的孩童。
「他无数次想拒绝、想放弃、想逃避。」
但潘斯洛总是可以用简单的话语,将他绑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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