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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没有再打他,只是开始cH0U菸,每天越cH0U越多。
而一切的变数是在他十三岁那年,一位熟客带他去了东区的舞会。
那是他多年後久违的穿上订制的衬衫、喷上香水、被一位年轻的小姐牵着手走进灯火通明的会场。她笑着说:「这是我的新玩具,JiNg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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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边倒酒,学着那些人说话的腔调。微笑、倾听、谦卑、安静。他记得有人亲了他,称他是「最乖的小狗」。
他低头笑了笑。
後来,那些小姐们躲在厕所里说他:
「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东西。」
「连狗都不如,至少狗有主人Ai牠。」
「他以为自己会被领养吗?只不过是个破鞋罢了!」
他安静的站在门後,静静听着。笑声像刀一样割进耳朵。
他那一晚没有回家。坐在东区的桥边,脚垂在水面上,天空灰得像母亲烟盒里的最後一根菸。他突然懂了:这世上没有人会真的想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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