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抹瞎,只能勉强看见人与物的轮廓。她眼睛向上瞥,看见了林溪桥顿挫的面部线条,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包括那双桃花眼里的情绪。
她不知道林溪桥看没看清她的脸,反正腰上的那只手松懈下来,又往外滑去,胳膊重新揽上了自己的腰。
异样的感觉消失了许多,只剩一丝丝残存的错觉,轻轻刺激着腰上的软肉。
错觉敌不过席卷而来的困意,白天的运动量成了睡眠的催化剂。安鱼信在耳畔规律的呼吸声中安下了心,一夜竟不知所之,囫囵入梦,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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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鱼信和林溪桥飞机起飞时间相差不过俩小时,干脆一同去机场。走时她俩又去探望了一趟江晋月,却是傅深拿着校园卡放她俩进校园,又一径带她俩到了江晋月的专业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