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熟门熟路。”林溪桥笑着打趣,“跟也在这儿上学似的。”
“小傅姐姐在这儿呆了快一天了。”傅深不接话,倒是江晋月于伏案画画的百忙之中抬起头,笑道,“我真的超级感谢她。她审美好好,给了我一些很实用的建议。”
安鱼信和林溪桥同俩人道了别,林溪桥又抓着傅深打趣了一通,说她“跟江晋月的贴身侍卫似的”。傅深的表情有些崩,看起来很想把林溪桥直接打包丢到飞机上去。
“有完没完?”傅深说,“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林溪桥掏出手机,按亮屏幕,在傅深面前晃了一圈,才过九点的时间无声地揭穿了“赶不上飞机”这个借口。
“机场离这儿打车就十多公里,半小时就到了。”林溪桥笑道,忽地凑近了傅深,覆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安鱼信只看见傅深的表情更木了,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掉,然后原地掘坟自尽。她有点好奇,待告别后问林溪桥和傅深说了什么小话,林溪桥眨眨眼,轻笑了一声:
“我问她是不是看上江晋月了,一直跟着人家。”
安鱼信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空白了一瞬,接着竟然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来,思考了半天得出结论,煞有介事地说:
“好像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林溪桥在一旁笑弯了腰,揉着她的脑袋一迭声叫“宝贝”:“我开玩笑呢。”
安鱼信也跟着笑,一直笑到打的车在校门口停下,搬了行李上了车,才渐渐平复下来。
安鱼信的飞机落地时间不过两点出头,高铁是四点半,高铁站和机场在一个位置。安鱼信有些无所事事,便在机场里乱转,转到礼品店买了个闪闪发光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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