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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脸色一变,对林克说:“快跑。”
然后撒腿就跑。
我从来没见过他跑的这么快。
研磨害怕我不是没有原因的,林克近视这件事和他逃不开干系。
研磨不近视,我虽然近视两百度,但却是休学的半年里熬夜的下场,应该不会遗传给林克...吧。
即便如此,天天带着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小毛孩趁我睡着之后熬夜打游戏纯粹不是一个好猫...不是好爸爸应该做的。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此前两个星期每天早上父子俩都没精打采的。
以为是缺乏睡眠,也确实是这样,两个人几乎是根本没睡。
研磨对此表示忏悔。
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然后往林克的盘子里加了个鸡蛋。
事已至此我只能接受,但我依旧很难过。
“林克,”我说到,“如果这个年纪就天天熬夜的话是长不到铁朗叔叔那么高的。”
林克脸色巨变:“我如果超不过爸爸的身高的话真的会出大问题的。”
研磨喝牛奶的手徒然一顿。
林克八岁的时候,某天早上昨晚早餐将他送出门,我转身重新戴上戒指,突然带不进去了。
确实是带不进去,我用力往里捅,但它确确实实卡在我无名指的第二个指节根部下不去了。
我颤抖着声音喊研磨,他从客厅探出头,竟然和二十几岁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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