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结束,以林克超快速学会最简单的发球告一段落,我在黑尾的死缠烂打下答应他会继续带林克来学,转过头对上研磨复杂的目光。
他问:“林克确实是我的儿子没错吧?”
这下轮到我脚下一滑。
研磨的想法我通常能对上电波,但为什么此时他的话我有些听不懂呢。
“你看他长什么样子,不就应该知道吗?”我问。
“除了外表,好像没哪里像我。”
“那你觉得像谁?”
“志贺英智。”
我沉默了。
这是一篇纯爱文,骨科是被禁止的。
林克六岁的时候,被查出近视了。
拿着报告出门的一瞬间,我泪如雨下。研磨在一旁拉着林克抖得像筛子。林克抬头问:“妈妈怎么了?”
研磨斟酌了一下怎么回答。
结果他说:“...你妈妈被感动到不行。”
林克似乎有些意外,迟疑地瞥了一眼研磨,又问:“因为我近视了?”
“嗯,”研磨心虚地侧头,“因为太感动了,所以可能未来一个月咱们两个都没办法再打游戏。”
我觉得此时此刻我比研磨更像猫。
毕业十七年,我依旧感谢音驹。
我一边哭一边扑向研磨,喊道:“孤爪研磨今天我就要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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