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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画了吗?”和他在餐桌边面对面坐着,我一掌拍在他早就画好的稿子上。
“想。”他低着头。
“那为什么要躲起来?”我追问说。
“我做了一个噩梦,”长过肩膀的黑色卷发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梦见自己后悔了没有再继续打排球。”
我明显感觉到我旁边的赤苇也突然怔住了,他接过我推过去的画稿,好像要说什么的时候被我打断了:“天满,要后悔的话,那场比赛之后你就该后悔了。”
他慢慢抬起头来,似乎是噙着泪的双眸里正在对我诉说着所有的愤怒。
我知道,他非常不喜欢我提到这些事。
高中二年级的那个一月,乌野突破了第一日的比赛在第二日败退,不服输的他在队友离开之后紧紧抱着我痛哭出声的样子,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带着这份不甘心带领着全队人继续前进的他没有能跨过宫城县预选赛的一关,在高中最后一年无缘全国。
而比赛的结果我依旧是后来才知道的,那天下午我刚准备从自习室回宿舍的时候接到了宇内阿姨的电话,她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天满好像比赛输了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也没有怎么听明白。总而言之就是她希望我回家一趟劝一劝他。
请了一天的假,我在公车上就给天满发消息,意料之中的一条都没回。
“阿姨,”我脱了鞋走进屋子里,“他人呢?”
阿姨指了指房间里的衣柜,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关上了房门。
“喂,数三下给我出来。”我敲了敲柜门,“一——二——三——”
“都让她不要叫你来了,”不情不愿地从把柜门打开了一条缝,“又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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