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鉴认真地听了,问了一句:那你想不想要与她在一起?
钟杳犹豫地道:我不知
方鉴看着她的模样,勾了勾唇角,含笑道:可我瞧着你已是有了答案了。
钟杳没有否认:她对我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守慈是个很简单的人,她或许还没有发觉。
钟杳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她没有急着挑明,而是逐步靠近、试探。但事实上,一切比她想的还要简单。只不过是几次假作坦荡的宽衣解带,几次若即若离的同浴邀约,几次夜半暧昧的搂搂抱抱,谢悯便节节败退仓皇而逃。
谢悯并不傻,她查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只要略串一串前后便推出了因果。她只是身在局中一叶障目,当钟杳捅破了这层窗纱,她立马便想清楚了一切。
但她选择了逃跑,借口公事好几日都宿在了值房。她卧在值房窄小的小榻上,闭上眼睛,全是钟杳。对她笑的钟杳,心疼她的钟杳,怒骂她的钟杳,还有衣衫半解的钟杳。她对钟杳有情,这情像一颗种子,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便在心里生根发芽,待到她回过神,那已是长在心上的一棵小树。但她不敢,她守了那么多年才等到这样平静温情的日子,她不知道走近的这一步会变得更好还是会打翻一切。永远一往无前的军士头一次想要后退。
她踯躅了好些日,躲无可躲才犹犹豫豫地往家里走。进门的时候阿初从里头跑出来,正撞进她怀里。
阿初?去哪里?她问。
阿初抱住她,示意她低头,她便蹲下身,附耳过去:阿娘好大的脾气。衙门里有谁惹她了吗?
谢悯苦笑,惹钟杳动怒的那个人怕不是自己。
钟与初!滚进来!瞧瞧你写的什么东西!钟杳的怒吼从书房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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