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听见隔壁传来的开门声,披上衣服出来,果然瞧见了一身狼狈的谢悯。
阿阿杳谢悯仿佛逃学被抓到的小童,期期艾艾地唤。
钟杳走过来,无奈地问:这次又伤到哪里了?
小伤小伤,就一点皮外伤谢悯讪笑。
快洗洗吧,洗好了我给你上药。
谢悯却不动,红了脸,小声道:夜深了,不好去厨下要热水,我就在院子里打一桶井水洗洗,你你
钟杳瞪她:谢悯,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女郎吗?井水清凉伤身,你
谢悯求道:阿杳你瞧我脏成这样,不洗洗如何睡呢?我是铁打的身子,在军中的时候没少这般洗,又是夏日,无事的。你你回屋去我好了便唤你。
钟杳看了看她一身脏污,也知没有什么办法,便顺着她的意回了屋。谢悯松了口气,阀好院门,回屋取了布巾和换洗衣裳,又自井中提了一桶水放在一边,利索地解了腰带,褪了衣裳。
夜里寂静无声,她洗漱的水声阵阵,钟杳坐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她鬼使神差地轻启了一道窗缝,偷偷往外看。
谢悯背对着她,精赤的身躯矫健有力,紧实的肌肉包裹着匀称的骨,肩背强健,腰身却劲瘦,水从她的颈间浇下去,沿着身躯的线条一路滚落,从肩到背到腰到臀,再顺着腿蜿蜒而下,坠入地里。月光洒在她的脊背上,似给她镀了一层银光,她宛如九天的神女,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
屋内的烛火无风自动,晃了一下光影,钟杳猛然回过神,面红耳赤地关上了窗。
自那夜后,钟杳发觉自己开始关注谢悯了,以前她也关心谢悯,但以前她的目光不会落在谢悯的腰身、领口乃至唇角。她有些惊慌,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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