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不是旁的,她关在里头,送饭送水便不说了,这便溺之物也得我去清理我高低是个寨主夫人吧,整日里做这腌臜事,这便是你们说的前程?
焦有常两次叫她当着旁人折了面子,有些尴尬,便重重地搁下杯盏训斥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话!
去你爷头!要去你去!阿远也跟着摔碗骂道。
祁成海忙劝:嫂嫂莫恼,实是干系重大,不敢走漏风声,还请嫂嫂多多担待。
阿远听了劝,缓了神色,又问:那总得告诉我该怎么待她吧?是何人这般重要?
祁成海想了想,便与她道:说与嫂嫂也无妨,都是自己人,我便直言了。那是上头的一个大官,来楚州搞些这这那那,惹得民怨四起,咱为民除害,抓了她来替咱楚州百姓出气。
狗官?何不直接宰了?阿远皱起眉头道。
那可不成,朝廷命官的血哪里那么好沾呢,咱先关着,若是京中不来查,便是这狗官在京中无甚后台,到时候再杀不迟。祁成海转了转眼珠,想了一套说辞打发她,嫂嫂若是嫌她麻烦,也不必顾得那么紧,也合该叫她多吃些苦头,只记得送饭莫叫她死了便是。
就依你。阿远点头应了,装作全盘听信了的模样,又旁敲侧击着打听他们近日忙些什么。二人口风紧,没说什么,阿远见得不到什么信息便寻了个由头退了出去。
近日不知是什么原因,寨中忙得很,壮丁操练得越发勤,一波一波地往外头带,却没见回来,焦有常整日不着家,一旬也见不着他几面,虽不必与他虚与委蛇,但也因此探听不到什么消息。阿远边打理着家务,边在心中思索,是什么引起的这变故,与柴房那位有关吗?阿远不由地有些焦躁,又暗自安抚自己,好继续装作全不知情的模样。
阿娘十岁出头的小儿郎躲在门板后头期期艾艾地唤她。
阿远回过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