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瓮沙县也靠着这点粮食熬过难关呢!”
“我呸!你们得了接济这些天,早就有存粮了,如溪县病的病,死的死,都快成人间炼狱了。”
双方剑拔弩张,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推搡起来。
馥梨愣住,徐海潮拉上她就想走:“不行,任由他们这么闹下去,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小陆大人就是病得再厉害,架着也要架起来,我们回去!”
馥梨挣脱不开。
蓦地,一只手伸来,将徐海潮的手拎开。
“徐大人,得罪了!”
荆芥朝徐海潮一抱拳。
馥梨看向荆芥,“荆芥小哥,我想进去里面。”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如溪县和瓮沙县,加上嵇二郎指挥的拉偏架的衙差,混乱至极,她根本挤不进去。
荆芥拧着眉头打量地形,伸手一指门口大树。
“你去那树下稍候。”他指完了正要去找麻绳,又听得馥梨脆生生的嗓子,“再找个铜锣来。”
“成!”
临时县衙的门口喧嚣不止。
比人群嘈杂更具有穿透力的铜锣声急促敲响,哐哐哐——似洪钟大吕,震鸣出金属的锐利与高亢,叫忙得不可开交的众人一滞,与此同时,门口大树上,一双人影拽着麻绳飞荡而下,引得众人视线聚焦。
馥梨稳稳地落地,手中铜锣敲响最后一声,哐——“诸位乡亲,陆钦差没有忽视如溪县的灾情。”
她声音小,竭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话音刚落,荆芥就声如洪钟地复述,带着练武之人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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