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尝了尝,“糖下得恰到好处,不腻味。”
陆嘉月笑起来,明眸皓齿,整张脸容光熠熠。
她并非天生口不能言,也曾伶牙俐齿,全怪少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落下哑疾。幸而蓝雪从小伺候她,两人形影不离默契十足,蓝雪能从自己的手势与表情,将意思传达得八九不离十。
陆嘉月牵了牵兄长的衣袖,示意他留在清夏堂用晚膳。陆执方应下,再出来时晚星寥落,庭院中疏灯几盏,荆芥的身影悄然从树影中转出。
“爷,馥梨姑娘又往畅和堂去了。”
陆执方把方才在脑海里盘亘的突兀念头抹去,“畅和堂还有她,往后都不必再留意了。”
韩长栋的事,他有失察,起初以为是某种顽劣的报复,未曾想过是势弱者迫不得已的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