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亏欠,理应补偿。
叫高扬多些关照洗衣房,再把韩长栋这个隐患彻底除掉,就足够了。再多了,只会越界。
畅和堂那头,馥梨还待在小树林里。
一张对照水盆画的自画小像,被她小心翼翼折进纸蜻蜓里,想叫阿娘也看看,她今日打扮得很漂亮,过得很开心。
老树似在应和她的愉悦,明明距离早春还有些日子,枯瘦枝丫的末端早冒出一颗颗新芽。馥梨提灯照了照,尚看不出绿意,在灯光下显出几点嫩黄。
春天快些来就好了。
气候暖和了,浣洗衣物时手就不痛不僵,人也不用套在厚实笨拙的袄子里。她步子轻快,穿越小树林到月洞门,这次月洞门下没有骄矜的世子在等着了。
馥梨缓缓松一口气,她怵陆执方。
不是府里丫鬟们觉得他严厉冷淡,叫人难以亲近的那种怵,而是世子太敏锐,她试图糊弄某些事情找的大大小小藉口,总被勘破。
她回到后罩房打来清水,洗脸擦手,将脸上薄涂的脂粉抹去,单螺髻拆散,用手指通顺长发。快挨着后罩房熄灯的时辰,转头见四喜还是白日的装扮。
“馥梨,我好想把这妆一直贴在脸上啊。”
“不洗净,明日或许要长面疮的。”
四喜嘴上能挂油瓶,闷闷去洗了把脸,拿后脑勺对着馥梨,请她帮忙拆百合髻,等半天不见她动作。
“怎么了?”
“别动,我研究一会儿。”
馥梨将她脑袋按轻轻回去,“我好像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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