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排演的节奏,沈哲子下巴一扬,状似不服:“既为皎皎明珠,本就该悬于明堂,光照时人,岂童子一言而晦之!老叟自贱,甘于蒙尘,自废其才,与我何干!”
“放肆!”
沈充听到这不逊之语,状更恼怒,挥起手臂要掌击沈哲子,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挥落的手掌向下一滑,将案上茶盏扫出数丈之外!
“逆子,还敢猖獗!今次若不能得虞公宽宥,我乡土托谁?”
沈充一脸愤怒状,怒喝道:“来人!给我将这逆子拖下去,扒衣缚荆,逐出庭外北面谢罪!”
沈哲子却仍据理力争,不肯低头:“此公春秋虽长,不能容人,岂可将我桑梓父老托于其手!儿虽不肖,不敢忤父,缚荆则可,无罪可认!”
说罢,便气呼呼走出房门,旋即便被自家部曲一拥而上要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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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父子看这父子两人在自家门厅之内闹得欢腾,皆有目瞪口呆之状。眼见沈哲子被擒拿下去,似乎要来真的,虞潭连忙起身说道:“且慢!使君意欲如何不妨直言,令郎才具天生,我亦嘉之,绝无怪咎之念!”
说实话,看到沈家父子争执几近反目,他心内确实颇感快意。
但若这少年真被扒衣缚荆跪于自家门前受辱,那么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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