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确实有人想要借此打压于我,寻来证人,又该如何?”
俞进说道:“只要朱四画了押,拿了俞府的钱,将来就算他反口,也可说他是为了钱而再次诬告俞府,到那时怎么说,都由得俞府说的算。即便有人寻来证人又如何,只要三少爷咬死,又有何惧。再者,小人问了倪大人,若朱四不再追究,这事便可视作失手无意伤人,顶多判个流放。等三少爷离开了京城,再如何也攀不到俞府了。”
对啊,俞枕微微点头,俞府已经有个儿子因此而成了罪犯,甚至被逐出了宗族,当真要是判错了,那便是顺天府的错。京兆尹别看官职不大,那可是皇帝亲自任命,背景错综复杂,能坐稳这个职位,本身就不可小觑。若能有顺天府在前面挡着,他倒是不用担心。只是该如何打点呢?他问俞进,“这位京兆尹可不是吃素的,真能打点成功?”
俞进说道:“听这倪大人的口气,似乎不愿多管这事。小人也觉奇怪,后又一想,三少爷虽说才来京城不久,但却是裴先生的女婿,而且又和泰和公主牵上了线。谁知道这里会有什么变故。老爷对此事的态度,小人也暗示过倪大人,甚至隐隐透露了您让三少爷脱离俞府,且上了请罪折子。听倪大人话外的意思,对老爷作为极为赞赏,且他也恐怕夜长梦多,最好快判个流放了事。”
裴观的态度,俞枕倒是不担心,既然裴德音答应了,自会替他去平息裴观的怒火。至于泰和公主,若是这位公主又多管闲事,可就麻烦了,不过若俞翕坚持咬定,想必公主也没有办法。但他还有一点疑惑,问俞进,“这位倪大人好端端地为何态度却向着我?我与他一向少有交集。”
俞进想当然地说:“小人也不知道,但小人想着,放印子钱这事牵连着各个世家豪门,若深挖下去,牵连得可就太广了。为两个无赖的控告而闹得京城上下不宁,想必这位倪大人可不会干这么傻的事。不如和您达成默契,草草结案算了。反正原告被告具是口供一致,上面再如何怪罪,倪大人也不会因此而出事。”
俞枕却总比他多想一层,总觉得有些蹊跷,却但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不过事到如今,这样做也是对他最为有利。他叮嘱道:“俞进,你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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