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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军帽推门出去。阳光从冰面上反射,刺得他睁不开眼。他前脚还在发号司令:“你要记住,雌雄同体只是表象,蒋将军要你在人类身上复制。长生不老才是最终的目标。”
后脚他就想起暖阳下忍冬金色的睫毛,笑起来像是把整个夏天扎进自己心里。
科学家像老鼠那样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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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时,蒋容狱到达前线驻地。
风削着皮肉,山岭像卧龙的脊背骨,没有散尽的硝石味压住雪松的清香。这一切都跟上一次来的时候判若两地。
他骑马而来时。远处的哨岗正好燃起一枚黄色烟雾弹,在寒风中炸开。
士兵们在竖立新一轮的军旗。红底黑纹的蒋氏家徽被雪染成深褐色,旗帜在撑杆上猎猎作响,像是挣脱地面的腾龙。
休假过后,将军回到了他的战场。
前线营地比他记忆中空旷得多。他翻身下马,把手套拍在马鞍上。副官低声提醒:“将军,有人等。”
蒋容狱抬眼望去。指挥台建在一处隐蔽的民宅,两面环山,算是一个不错的歇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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